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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布雷与周佛海的故事

2025-05-22 10:53    点击次数:158


  

日本投降后,周佛海被戴笠诱捕,戴笠飞机失事,毛人凤接手,把他的家产敲出来不少,且仍然不依不饶,周佛海没办法,想着凭自己与CC派和陈布雷的关系,遂拉着丁默邨(《色戒》中梁朝伟的原型)和罗君强,共同签署了一份要求公审的报告书。

陈布雷作为蒋的“文胆”,经手了蒋的大部分文告,也包括那篇著名的《最后关头》:“如果战端一开,那就是地无分南北,人无分老幼,无论何人,皆有守土抗战之责任……”陈在侍从室二处做主任时,周佛海、张道藩和陈方是他的副手。在1941年11月3日的日记中,陈布雷写下:“李厚微君来谈周佛海有悔悟意,余严词告以既入迷途,已为国人共弃,若非自拔,无人能救,念之痛心极矣……”

1946年10月,南京高等法院在夫子庙大成殿对周佛海进行公审,围观群众达万余人,公审过程长达五小时,创下审奸史上的最高记录,并且打破对巨奸只公审一次的惯例,又进行了第二次公审,审判长认定,周佛海汉奸罪成立,处死刑。

1947年1月21日(农历除夕),最高法院驳回了周的复审状,拟在24小时内执行枪决。周夫人杨淑慧拿到终决书后找到陈方,陈方此时是国民政府文官处政务局长,自周佛海来南京审讯之后,他和陈布雷一直暗中全力营救,陈布雷此时已回上海过年,陈方对杨淑慧表态:“别着急,法院要处理佛海,一定要有公文呈文官处,我保证去把公文扣下。明天大年初一,我去黄埔路官坻拜年时会提醒此事,你放心回去过年吧。”

陈布雷也得到了消息,赶紧赶回南京,此前他就已经做通了二陈的工作,遂与二陈一起联名向蒋递上“请对周佛海减等处罪”的呈文。陈布雷还安排杨淑慧见到了蒋,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跪在地下只是哭,蒋皱着眉头说:“起来吧,让他再在里边休息一两年,我一定让他再归来的。”

蒋吩咐陈布雷在法律条例范围内想办法,陈召来陈立夫、陈方、党部秘书长洪兰友、司法行政部长谢冠生等人,翻遍了民国十六年来政府颁布的各种法律、条例,没找到一条对周佛海有利的,最后只好由蒋以国民政府主席身份致电司法行政部,“建议”改判,由法院想办法解决。

谢冠生弄好函件,却错发到了首都高等法院,信被退回,再找最高法院,院长去找刑一庭审判长叶在均,却被顶了回来。一筹莫展之际,司法院长、国民党元老居正来到南京,老先生一贯主张大赦,明确表示:“法律解决不了,那就政治解决,由司法院呈请国民政府减刑。”

司法院签呈办妥,送至文官处,文官处再加一道签呈,上呈主席,蒋批示:“奏正后再呈布雷与芷汀(陈方)加以补充,再呈。”陈布雷重新起草了一个签呈交上去,又被退回,百思不得其解,遂去找戴季陶请教,戴不愧是蒋的结拜二哥,一看稿子就明白了,给他们讲了明代除阶指导邹应龙扳倒严嵩的故事,别把皇上牵扯进去……

陈布雷的新稿中删去了周佛海在汪伪期间与重庆多次联络、提供情报、掩护电台、协助国军反攻等字眼,仅留下在胜利后维护京沪杭一带秩序等句,果然奏效,几天后,蒋为周佛海减刑的“国民政府令”正式见报,死刑改为无期徒刑,但周佛海已被酒色淘空了身子,只挨到1948年2月14日便一命呜呼了。

2005年9月,在纪念抗战胜利60周年之际,陈布雷作为爱国人士获得了中共中央、国务院、中央军委颁发给他的一枚纪念章,陈的家属将这枚纪念章捐赠给了宁波市档案馆。

陈布雷